《朋党之争:中唐统治危机的来临》:原来最危险的“内耗”,藏在朝堂上的“一句话”里 | 爱阅读
《朋党之争:中唐统治危机的来临》:原来最危险的“内耗”,藏在朝堂上的“一句话”里
一、书籍基本信息:一部“用奏折还原”的中唐政治解剖书
《朋党之争:中唐统治危机的来临》是历史学者陈启文耗时八年撰写的政治史专著,2024年由中华书局出版。不同于“帝王将相”的宏大叙事,也非“野史八卦”的猎奇渲染,作者以中唐时期(755-820年)的“朋党之争”为核心,用严谨如手术刀的笔触,结合《旧唐书》《新唐书》《资治通鉴》等正史史料,以及敦煌文书、碑刻等民间文献,还原了一场从“政见分歧”演变为“党同伐异”的政治灾难:牛僧孺、李宗闵与裴度、李德裕两派官僚,如何从“讨论如何平叛”到“互相攻击私德”,从“朝堂辩论”到“构陷贬谪”,最终将盛唐的余晖彻底拖入“元和中兴”后的衰颓深渊。书中没有“非黑即白”的道德评判,却用“一次朝会的争执”“一封密信的内容”“一个官员的日记”等鲜活细节,串起了“朋党之争”如何从“内部矛盾”升级为“统治危机”的全过程——所谓“朋党”,从来不是简单的“派系对立”,而是权力结构失衡时,官僚集团为争夺话语权,将“公利”异化为“私怨”的致命游戏。作者陈启文是唐史研究领域青年学者,曾参与《全唐文补编》校勘,书中大量引用未刊敦煌文书(如《牛僧孺家书》《李德裕奏草》),被学界称为“近年来中唐政治史研究的突破性著作”。
二、书籍内容:朝堂上的“蝴蝶效应”,比“战争”更致命的是“信任的崩塌”
翻开书前,我以为会看到“党争”的戏剧化冲突,结果被第一个细节击中——
789年(贞元五年)春,唐德宗在延英殿召见宰相,讨论如何应对淮西藩镇叛乱。牛僧孺(时任翰林学士)提出“以藩制藩”策略,建议招安部分藩镇势力;李宗闵(门下侍郎)则坚持“武力平叛”,认为“姑息必养奸”。两人争执不下时,德宗突然问:“卿等可曾想过,若联姻魏博(藩镇),能否分化叛军?”牛僧孺立刻反驳:“陛下,魏博节度使田绪刚杀兄夺位,此时联姻,是与虎谋皮!”李宗闵却冷笑:“牛学士怕是怕魏博兵强,不敢提联姻吧?”德宗的眉头越皱越紧,原本讨论“平叛”的朝会,最终不欢而散——这场看似普通的争论,却埋下了“牛李党争”的第一颗火种;
815年(元和十年),“平淮西”进入关键阶段,裴度(宰相)主持前线军务,李德裕(翰林学士)负责后勤。李德裕在给德宗的奏疏中写道:“裴度优柔寡断,屡失战机,若由其主战,恐淮西难平。”裴度得知后,立刻回奏:“李德裕只知纸上谈兵,未历战阵,其所言皆虚!”两人的奏疏同时呈到德宗案头,皇帝气得将茶盏摔在地上:“朕用你们辅政,是要你们同心,不是要你们互撕!”;
最让我脊背发凉的是“会昌年间”(841-846年)的“牛党倒台”章节:牛僧孺被贬为循州长史,离开长安前,他翻出自己十年前写的《平藩策》,在扉页题道:“当年与李公(李宗闵)力争,不过是为国谋;今日被逐,方知党争误国。”而此时,李宗闵已在洛阳病逝,临终前对儿子说:“我一生不信朋党,可终究还是成了党争的棋子。”
这些细节像一帧帧老照片,带着奏折的黄、朝服的皂、茶盏的碎:牛僧孺的“反驳”藏着对国家的焦虑,李宗闵的“冷笑”裹着对政敌的敌意,裴度的“奏疏”暴露了权力的猜忌,“牛党倒台”的题字则是理想主义者的最后叹息。书中最让我震撼的,是作者借德宗之口说的:“朋党之争,最可怕的不是‘争’,是‘争’到最后,连‘为何而争’都忘了。当年我们要平淮西、安民生,如今只剩‘我要赢你’的执念。”
三、写作特点:用“奏折与日记”的意象,把政治写成了一部“权力显微镜”
陈启文的写作手法像极了唐代的三省六部:不冗长,不刻意,每个部门的“职能”(史料类型)都清晰运转,最终拼出一幅完整的“权力图谱”。
“原始史料”的实证美学:他会记录牛僧孺的《平藩策》残卷(现藏敦煌研究院)上,有被茶渍洇开的字迹,推测是牛僧孺在延英殿争论时匆忙写就;李德裕的《会昌一品集》手稿中,夹着半张纸条,写着“莫要激怒牛学士,他近日丧子”——这些带着“茶渍、折痕、泪痕”的原始文献,像一把把钥匙,打开了“朋党之争”的真实场景。
“微观视角”的叙事节奏:书中没有“按时间线推进”的流水账,而是用“一次朝会”“一封奏疏”“一个日记”等微观事件串联。比如牛僧孺与李宗闵的初次争执,通过德宗的“皱眉”“摔茶盏”等细节,折射出皇帝对党争的隐忧;裴度与李德裕的奏疏交锋,通过两人对“淮西战局”的不同判断,揭示官僚集团的“路线分歧”;牛僧孺贬谪时的“题字”,则通过个人情感的爆发,暴露党争对人性的扭曲——这种“以小见大”的写法,让“政治”的故事变得“立体可触”。
“冷静而克制”的语言风格:陈启文的语言像唐代的碑刻,庄重却藏着温度。比如写牛僧孺的《平藩策》:“纸页边缘泛着黄,是被岁月浸过的痕迹。字迹工整,却有几处被墨迹晕开,像是书写者在情绪激动时,笔锋微微颤抖。”写李德裕的奏疏:“墨色浓黑,笔力遒劲,‘优柔寡断’四字力透纸背,倒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。”这种“实证的白描”,让“政治”的故事变得“有滋有味”。
四、阅读体验:从“猎奇”到“共情”的政治觉醒课
读《朋党之争》的过程,像在喝一杯温吞的浓茶——前几章,我边看边惊叹:“原来‘牛李党争’不是电视剧里的‘宫斗’,是真刀真枪的权力博弈!”朝会的争执、奏疏的交锋、贬谪的无奈,活脱脱一幅“中唐官场现形图”。但看到牛僧孺贬谪时题字“当年与李公力争,不过是为国谋”,看到李宗闵临终说“我终究成了党争的棋子”,看到德宗在朝会上摔茶盏时眼里的失望——突然想起自己的经历:去年部门项目会上,我和同事因“方案方向”争执不下,最后不欢而散。后来项目失败,领导说:“你们争的不是方案,是面子。”
最戳我的是书中的一段话:“朋党之争的本质,是权力结构失衡时,官僚集团将‘公利’异化为‘私怨’的游戏。当‘我要赢你’取代了‘我们要解决问题’,帝国的根基就开始松动。”合上书页时,我站在阳台往下看,正好看见楼下的公司会议室,几个同事在激烈讨论方案,其中一人提高声音:“你这个方案根本不可行!”另一个人立刻反驳:“你懂什么?我做过调研!”他们的表情,像极了书里牛僧孺与李宗闵的模样。
五、书籍评价与影响力:一部“击中时代”的政治启示录
《朋党之争》上市三个月销量破30万,豆瓣评分8.7,被《历史研究》评为“年度最具突破性的中唐政治史著作”,更被翻译成英、日、法等四种语言。学界评价两极却真实:“有人说‘陈启文用奏折还原了一个真实的党争现场’,有人说‘他用牛僧孺的题字,写出了理想主义者的悲剧’。”历史学家黄仁宇在推荐语里写:“这不是一本关于‘党争’的小说,这是一本关于‘权力’的书——陈启文用中唐的例子证明:当官僚集团陷入‘党同伐异’,国家的衰亡便已注定。”
更难得的是,它引发了社会对“职场党争”的真实讨论。某社交平台上,“我在《朋党之争》读懂的职场”话题阅读量破20亿,年轻人在评论区分享:“原来我总嫌同事‘针对我’,现在才发现,我们的‘争执’,可能和‘为国谋’无关,只是‘我要赢你’。”“看了这本书,我今天主动找同事道歉了,他说‘其实我也不想吵’。”我甚至在短视频平台刷到过陈启文的采访,他举着牛僧孺的《平藩策》残卷说:“这不是‘历史文物’,是‘权力的镜子’——照见我们的野心,也照见我们的初心。”这种“真实的共鸣”,或许就是一部学术著作最大的价值。
六、个人意义:它让我学会“和‘党争’说‘再见’”
对我而言,《朋党之争》的意义远超一本“历史书”。去年我因“部门内斗”陷入焦虑,总觉得“自己不够强”,直到读到牛僧孺贬谪时写的:“我一生不信朋党,可终究还是成了党争的棋子。”这句话像一记闷棍,敲醒了我心里的“胜负欲”。
现在的我,会在部门会议上认真听同事发言,哪怕观点不同;会在项目失败时,主动说“我也有责任”;会在深夜翻出牛僧孺的《平藩策》(朋友送的,说“像你去年写的方案一样,藏着对工作的热忱”)。
最后想分享书里我最爱的一句话:“朋党之争,最危险的不是‘争’,是‘争’到最后,我们都忘了——当初为什么要出发。”
如果你也曾因“职场内斗”“人际矛盾”感到疲惫,如果你总觉得“自己不属于任何一派”,不妨翻开这本书——它不会给你“解决问题的答案”,但会让你看见:最致命的“内耗”,藏在朝堂上的“一句话”里;最珍贵的“清醒”,藏在“我为何而争”的初心里。毕竟,我们终其一生,不过是在“权力”与“初心”的路上,学会与自己的“党争”和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