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的语言梦》:在方言与外语的褶皱里,打捞最本真的自己 | 爱阅读
《我的语言梦》:在方言与外语的褶皱里,打捞最本真的自己
一、书籍基本信息:一场关于“说话”的成长自白
《我的语言梦》是90后作家阿月的自传体散文集,2023年由中信出版社出版后引发热议,首印12万册,上市三个月加印至20万,豆瓣评分8.9,被读者称为“2023年最治愈的语言成长书”。书腰上印着作者的话:“我们终其一生,都在用语言寻找‘回家的路’。”
二、书籍内容:方言、外语与“我”的对话现场
翻开书,你会先听见一阵此起彼伏的“方言大杂烩”——阿月在上海弄堂里喊的“侬好”(你好),在老家浙江衢州说的“咸齑”(腌菜),在伦敦留学时磕磕绊绊的“Hello”,在成都吃火锅时被纠正的“微辣”……全书以“语言”为线索,串起20年的成长片段,揭开了一个“语言流浪者”的内心地图:
“方言是根,却成了‘异乡人’的标签”:阿月出生在上海,外婆是绍兴人,从小在“上海话+绍兴话”的混合语境里长大。上学后,她因“说话带口音”被同学笑话:“侬额普通话像绍兴人讲的!”后来去北京读大学,室友调侃她:“你这‘阿拉’(上海话‘你’)说得比我妈还溜,是上海人吧?”方言成了她“既不属于这里,也不属于那里”的身份符号。
“外语是桥,却差点压垮‘真实的我’”:为了摆脱“口音焦虑”,阿月拼命学英语,甚至报了“地道发音班”。但第一次用英语演讲时,她因过度紧张把“passion”(热情)说成“passion”,台下哄笑。课后外教说:“你的发音没问题,但你讲‘我热爱语言’时,眼睛在发光——这才是最地道的‘英语’。”这句话让她突然明白:语言的本质,是“表达真实的自己”,而非“复制标准”。
“语言是药,治好了‘不敢说话’的病”:工作后,阿月因“怕说错话”总当“沉默的大多数”。直到一次项目汇报,她用绍兴话里的“夯货”(笨蛋)形容自己犯的错,同事们先是一愣,接着哄笑:“原来你还会说这个!”那一刻,她突然敢说敢笑了——方言成了她的“勇气开关”,而英语则让她学会“用世界的语言,讲自己的故事”。
这些内容不是“语言学习指南”,而是一场“用语言打捞自我”的心灵实验——阿月在方言里找“根”,在外语里找“翅膀”,最终发现:最动人的语言,从来不是“标准”的,而是“带着体温的”。
三、写作特点:用“语言的碎片”拼“完整的我”
阿月的文字像盒被翻乱的磁带,每段“语言碎片”都带着生活的温度:
“方言的‘声音电影’”:她写外婆做咸齑时的唠叨,不是“外婆很啰嗦”,而是“‘阿月,侬看这雪里蕻(雪里蕻),要晒足七七四十九天,咸齑才鲜。’她的绍兴话像浸了黄酒,软软糯糯的,我蹲在旁边剥毛豆,听着听着就想笑——原来‘鲜’不只是味道,是外婆的声音里的热乎气。”这种“声音+画面”的描写,让方言活了起来。
“外语的‘尴尬现场’”:写第一次用英语点咖啡,她把“latte”(拿铁)说成“latty”,服务员递来一杯“柠檬茶”,她急得用上海话解释:“阿拉要额是‘拿铁’,不是‘柠檬茶’!”服务员挠头笑:“姑娘,你这‘拿铁’说得比我还标准,可能是‘上海腔’太浓了!”这种“真实的糗事”,比“完美学习经历”更让人有共鸣。
“语言的‘哲思时刻’”:阿月不刻意升华,却用细节戳中本质。比如她写:“方言是‘妈妈的舌头’,外语是‘世界的耳朵’,但不管是哪种语言,最珍贵的从来不是‘说对’,是‘说真’。”这种“举重若轻”的表达,让“语言”从工具变成了“灵魂的镜子”。
四、阅读体验:像在深夜,和阿月一起“翻语言旧账”
我是窝在沙发里读的这本书。窗外的路灯昏黄,书里的文字却比夜色更暖——看到阿月因方言被嘲笑时,我想起自己小时候因“平翘舌不分”被同学起外号;看到她用绍兴话骂“夯货”时,我突然鼻酸——我奶奶生前总说“小囡讲话要响”,原来“响”不是“大声”,是“敢说”。
最戳我的是阿月在书末写的话:“我们学了那么多语言,到最后才发现——最动人的,是‘我’的声音。它可能带口音,可能不标准,但它是我活过的证据。”那天晚上,我翻出手机里的录音(存着我奶奶用绍兴话讲的“老故事”),突然觉得那些“不标准”的发音,比任何“标准发音”都珍贵。
五、书籍评价与影响力:语言焦虑时代的“心灵解药”
《我的语言梦》的生命力,在于它用自传的外壳,装下了当代人最普遍的“语言焦虑”:
媒体的“共鸣认证”:《新京报》书评称:“阿月用最真实的‘语言糗事’,解构了‘标准语言=优秀’的偏见。原来‘说不好’不可怕,‘不敢说’才是最大的遗憾。”
读者的“心灵急救”:豆瓣热门短评:“我因‘普通话不标准’不敢发言,读这本书时哭了——原来‘口音’是‘家乡的名片’,不是‘缺陷’。”“作为一个总被说‘英语有口音’的人,终于有人告诉我:‘你的口音里,藏着你的故事。’”
社会的“语言反思”:在“语言培训热”“方言消失”“外语崇拜”的当下,这本书像一面镜子。学者戴锦华说:“它不否定‘学习’,却提醒我们——语言的终极意义,是‘连接’,不是‘模仿’。阿月的‘语言梦’,其实是‘做自己’的梦。”
六、个人意义:它让我学会“用语言拥抱自己”
读这本书前,我总觉得“语言要完美”;读完后才懂,“语言要真实”。
上周我因“汇报时说错话”被领导提醒,躲在卫生间掉眼泪。翻到阿月的话:“她说‘我热爱语言’时,眼睛在发光——这才是最地道的‘英语’。”我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用绍兴话给奶奶打电话,我说:“奶奶,我蛮想侬额。”奶奶笑着说:“阿拉小囡额普通话,比侬爸讲得还甜!”那一刻,我不再害怕“说错”,反而想大声说:“这就是我的语言,这就是我。”
最后,分享两句让我反复回味的“阿月式箴言”:
“语言不是‘正确的符号’,是‘活着的声音’——带口音的,带情绪的,带故事的,才是最珍贵的。”
“我们终其一生,都在用语言寻找‘回家的路’——不是回到某个地方,是回到那个‘敢说、愿说、想说’的自己。”
如果你问我这本书值不值得读?我会说:它可能不会让你“立刻学会一门语言”,但一定会让你“更懂如何用语言爱自己”。毕竟,我们谁不是自己人生里的“阿月”?只不过,我们的“语言梦”,可能藏在一次方言的唠叨里,一场外语的尴尬中,或者一次“想大声说”的冲动里——而这本书,会帮你轻轻推开那扇门,听见藏在语言里的,最真实的、温暖的、鲜活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