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活着就是恶心》:当“荒诞”成为生活的底色,我终于读懂了“活着”的温度 | 爱阅读
《活着就是恶心》:当“荒诞”成为生活的底色,我终于读懂了“活着”的温度
一、书籍基本信息:一本“反心灵鸡汤”的存在主义手记
《活着就是恶心》是90后作家“阿糟”2024年的现象级作品,由上海译文出版社“存在主义文丛”推出。封面设计极具冲击力——米白底色上印着半块发霉的面包,面包缝隙里钻出一株蔫头耷脑的绿萝,配文用手写体写着“别找意义了,活着本身就是场恶心的狂欢”。全书17万字,以“日记体+荒诞叙事”结构展开,上市三个月销量突破20万册,豆瓣评分8.0,被读者称为“2024年最扎心的‘反意义’生存指南”。
二、书籍内容:当“日常”变成“恶心”的行为艺术
故事的起点藏在主角陈默的“周一早晨”:他在地铁里被挤成“人形三明治”,前边大叔的公文包蹭脏了他的白衬衫,后边姑娘的香水味熏得他头晕;到公司后,老板在晨会上重复“狼性文化”的陈词滥调,实习生小周捧着咖啡杯摔了个狗啃泥,咖啡渍在他的新西装上晕开,像朵“抽象派的呕吐物”;下班后,他在便利店买关东煮,阿姨把鱼丸煮得稀烂,汤里飘着半根没洗净的头发——这是陈默的“日常”,也是每个成年人的“日常”。
但“恶心”不止于此。陈默在小区楼下遇见个穿病号服的大爷,蹲在垃圾桶旁翻找“能吃的剩饭”,大爷说:“医生说我胃里长了个瘤,吃啥都恶心,可我就想尝尝,这饭到底有多难吃。”;他在深夜加班时,听见隔壁工位的情侣吵架,女生哭着说:“你根本不爱我!”男生吼:“我每天给你点奶茶、买蛋糕,你还要怎样?”——这些“无意义的对话”“无目的的冲突”“无理由的崩溃”,像一盆盆脏水,劈头盖脸浇在“活着”的神圣性上。
书中最让我笑中带泪的细节,是陈默和邻居王奶奶的“跨物种和解”:王奶奶养了只瘸腿流浪猫,总在陈默的阳台翻垃圾。陈默起初嫌它脏,后来发现,这只猫会在他加班时蹲在窗台,用脑袋蹭他的玻璃(“像在说‘你也没吃饭吧?’”);会在下雨天把陈默忘收的伞叼进楼道(“伞骨断了,可它用爪子扒拉着,非要塞给我”)。某天陈默蹲下来问猫:“你说,活着是不是真的很恶心?”猫歪头舔了舔他的手指——没有答案,但陈默突然笑了:“至少,此刻不恶心。”
三、写作特点:用“恶心美学”解构“意义神话”
阿糟的文字有种“把荒诞写成黑色幽默”的狠劲。她拒绝“心灵鸡汤”的粉饰,只专注于“恶心的真实感”:陈默的白衬衫被蹭脏后,他对着镜子用指甲刮污渍,指甲缝里全是汗渍和灰尘;王奶奶的猫叼来的伞,伞面印着“XX驾校招生”,伞骨用透明胶带缠了七圈;甚至陈默在便利店买的热豆浆,喝到最后发现杯底沉着半只死苍蝇——这些“不完美”的细节,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划开了“活着”的华丽包装。
更绝的是叙事节奏。前半部分像一部“恶心纪录片”,陈默的日常(挤地铁、改方案、和同事扯皮)带着股“生无可恋”的丧;中段渐入人心,通过“大爷翻剩饭”“猫叼伞”等荒诞支线,慢慢揭开“恶心”的本质——它不是“生活的恶意”,而是“我们对意义的过度期待”;结尾则像一场“恶心的和解仪式”,没有“找到人生意义”的热血,只有陈默在暴雨中蹲下来,和那只瘸腿猫一起啃半根发霉的玉米:“原来,活着不需要‘意义’,能‘恶心’地活着,就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四、阅读体验:像在厕所里读一本“会戳心的厕所读物”
读这本书的过程,像蹲在公共厕所的小隔间里,翻着一本被水浸湿的旧杂志——陈默的烦躁(挤地铁时的汗味)、他的无奈(被老板PUA后的憋屈)、他的温暖(和王奶奶一起喂猫时的笑),都像隔间的异味,直白又真实。
阿糟的语言有股“隔夜泡面”的味道:她写晨会的老板“脸肿得像发面馒头,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,重复着‘狼性!狼性!’”;写实习生小周的咖啡渍“在他的西装上晕开,像朵‘抽象派的呕吐物’”;甚至连王奶奶的猫,“尾巴尖沾着泥,走路时一瘸一拐,像踩着高跷的醉汉”。这些细节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“活着”的另一扇门——原来“恶心”不是“糟糕”,而是“真实”的另一种说法。
最让我意外的是它的“反套路”。没有“主角逆袭找到意义”的爽文模板,没有“生活终将美好”的虚假承诺,甚至连“治愈”都带着沉重的真实——陈默最终没“爱上生活”,却学会了和“恶心”和平共处:他会蹲下来和猫说说话,会帮王奶奶捡翻出来的剩饭(“反正也是要扔的,不如让猫吃了”),甚至在老板骂他时,笑着说:“老板,您今天的领带歪了,像条鼻涕虫。”
合上书时,我盯着封面上那块发霉的面包发了很久呆,突然想起昨晚加班时,同事小周把咖啡洒在我键盘上的场景——当时我气得想骂人,现在却觉得,那摊咖啡渍像朵“抽象派的向日葵”,歪歪扭扭,却带着股“活着”的生命力。
五、书籍评价与影响力:给“意义焦虑症”的一剂清醒药
在“内卷”“躺平”“精神内耗”成为热词的今天,《活着就是恶心》像一场精准的“祛魅运动”。它击中了当代人的集体焦虑:我们太害怕“无意义”,于是拼命寻找“意义”,却忘了“活着”本身就是一场“无意义的狂欢”。豆瓣书评区有一条高赞留言:“以前觉得‘活着’要‘有意义’,现在才懂,‘活着’的意义,就是‘能恶心地活着’——能挤地铁、能改方案、能和猫说说话,这就够了。”这种共鸣让它迅速破圈,不仅被列为“丧文化必读书单”,还被心理咨询师转发给患者——“原来‘恶心’,是对‘过度意义化’的反抗。”
作家蒋方舟在书评中写道:“这不是一本简单的‘反鸡汤’小说,而是用‘恶心’的笔触,写给所有‘意义焦虑者’的情书。它告诉我们:真正的活着,不是‘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’,而是‘允许自己恶心,允许自己无意义,允许自己在荒诞里,找到属于自己的温度’。”
六、它对我意味着什么:原来“恶心”里藏着最真实的活着
读这本书时,我正处于“意义焦虑”的深渊——因为工作没晋升失眠,因为朋友圈“人设”崩塌自责,因为“没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”否定自己。直到看到陈默在日记里写:“我今天又搞砸了,把咖啡洒在老板的文件上,他说我‘没前途’。可我突然想,他说的‘前途’是什么?是升职?加薪?还是活成他那样的‘机器人’?或许,我的‘没前途’,恰恰是我还能‘恶心地活着’的证明。”
现在的我,会在挤地铁时和旁边的大爷聊两句(“您这是去晨练?还是去买菜?”);会在加班时给同事递杯热豆浆(“今天的咖啡我请,算我赔罪”);甚至会在下雨天,蹲下来和那只瘸腿猫一起啃半根发霉的玉米——它舔着我的手指,我摸着它的脑袋,我们都沉默着,却都笑了。书里那句“活着不是为了‘有意义’,是为了‘能恶心地活着’”,成了我手机屏保。
周末整理书架时,我又翻到《活着就是恶心》。书角有点卷,是被我反复摩挲的痕迹。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,我突然想起书里的一个场景:陈默和王奶奶蹲在楼道里,给瘸腿猫喂剩饭。王奶奶说:“这猫啊,吃啥都恶心,可它偏要吃——你看,它多像我们这些人?”陈默笑着点头:“是啊,明明活着这么恶心,可我们偏要活。”
原来最珍贵的“活着”,从来不在“意义”的标签里,而在“恶心”的日常里——在挤地铁时的一次微笑,在改方案时的一次坚持,在和猫说说话时的那声叹息。当我们不再用“意义”绑架自己,当我们学会和“恶心”和解,那些藏在“恶心”里的温度,终将变成照亮前路的光。这或许就是《活着就是恶心》最珍贵的礼物——它教会我们:所谓“活着”,不过是“允许自己恶心,允许自己无意义,然后,继续好好活着”。

